1、从胎质上看,其质地较宋钧松散,色彩灰度不足,泛土黄色或有淡红色倾向;击之,声音暗哑,有陶的声音倾向,这主要是温度过底,选料不细所致的,倾向于民窑的可能。
2、从造型上看,金代钧瓷多盆、碗、碟、罐、瓶、盒,其炉、鼎、尊很少,缺少审美力度,以及纯美学欣赏功能的造型,标志着功能的转换,角色的变更,即成为民窑日用的回归。
3、从釉色上看,天青、天蓝的底色上有的也呈有红斑、紫斑,但斑状成块,虽有流动性但很僵硬,其波散成晕,色彩暗哑,中心斑状有明显的点斑装饰倾向,其装饰意识、装饰追求尚在朦胧之中,显得相当幼稚。大部分作品釉色浅薄、单调,与宋钧那种古彩斑澜的艺术效果,有着明显的差距。
4、从烧成工艺角度看,宋钧多满釉支钉烧制,而金代钧瓷多漏足、垫饼烧制。工艺嫌得粗糙,大概是因施釉手法的局限,或者说是难以克服满釉支钉烧存在的技术难度,于是一种施釉至足或半足成为一种趋势。其后,元代钧瓷更有这方面的代表性。
5、从审美角度上看,金代钧瓷继承了铜红釉的风格,发展着颜色瓷,造就了金代钧瓷“泼斑成晕,变晕成彩”的风格,印证我国陶瓷大家陈万里先生的评价:“仿佛蔚蓝的天空,突然出现一片红霞”,其美学价值代表了中原人民向往自由,反对金元少数民族的奴役和残酷压迫,是一种理性的追求。